2006/11/29

小孩

這就是淘氣可愛的小孩。

原來,一到三年級的小孩比較聽話,四到六年級的會跟你駁嘴。

兩天的歡樂營就這麼結束了。

2006/11/20

西方國家也沒有新聞自由

網絡媒體申請巫統大會採訪證被拒絕,沒得採訪後,在他們的網站大作文章

我只能說,網絡媒體孤陋寡聞。

我曾被派到國外採訪大規模的車展,主辦單位要申請採訪證的媒體代表,隨表格呈上一份官方(如新聞部、新聞從業員職工會等)發出的媒體採訪證,才會得到大會採訪證。

網絡媒體被巫統拒於門外,就大說馬來西亞沒有新聞自由。如果(有機會的話)網絡媒體有意去採訪車展,又被主辦單位拒絕的話,他們會不會說西方國家沒有新聞自由呢?

2006/11/11

如果被.......

如果被偷拍,是因為女記者穿得太性感,才會被技術人員使用閉路電視攝錄機偷拍和偷窺。

如果被強姦,是因為女人穿得太性感,才會讓男人有強姦的衝動,或者直接強姦。

如果被雞姦,是因為男人穿得太性感?屁股太翹?還是屁眼太乾淨?

記得,不要把屁眼洗得太乾淨,因為會引人犯罪。

2006/11/04

絕對信任

兩個當事人說,他們沒有做錯事,不需要遮臉。


一個出現在現場的《光華日報》記者黎添華(右),見到有人拍照時,學了請願者般,向拍照的人舉起倒豎姆指的手勢。口裡好像有一個藍色的哨子在不斷地吹,應該是協助維持交通秩序,以免車輛撞到採訪的記者。

我絕對相信黎同業的做法是在搗蛋而已。但是,在這樣的場合比出這樣的手勢,口中還含著哨子,難免會引起別人誤會為請願者的一份子。

我絕對信任黎同業絕對是個成熟,而且充滿理想的好青年,他本身也肯定知道自己是去採訪的話,新聞從業員的立場是保持中立。

就算是黎同業當晚是參加“不是靜坐,但之前被稱為靜坐的請願會”,他絕對是以個人身份去參與,是屬於工作以外的私人活動。

我也絕對相信非常專業的黎同業是以個人身份參與,因為《光華日報》強調它的職員並沒有參與,只是採訪而已。

我希望這篇文章能夠完全表達我對黎同業的敬仰,以及他對新聞自由的追求和熱誠。

請接受小弟的敬禮!

你要多少?

看了卿卿的“一個採訪主任的收入真相”兩次,也看到了很多部落客的留言,心中有一個疑問:“到底要多少收入才足夠?”

2005年,全馬薪俸最高的林國泰有7千多萬。這是一個令許多人都感到羨慕的數字。

打工族是想要有這麼多的收入?還是更多的收入?

有沒有想過,要達到這個數目的話,自己需要付出多少?

有沒有想過,達到了這個數目的話,自己要請多少保鑣?

有沒有想過,去到了這個數目的話,自己要承受的壓力?

林國泰需要為開拓集團的下一個新業務而煩惱,打工族通常在下班時間後,只需要掃掃屁股就走人。

有得吃,有得穿,有得用,應該慶幸自己還有穩定收入。

有得玩,有得鬧,有得樂,應該慶幸自己還生活在人世。

比較收入的多寡?只能說:“比上不足,比下有餘”。

永不休止

年輕人有熱血,很難得。

唉,現在的年輕人不是吃喝玩樂,就是上PUB和星巴克。到底,我們幾時才能看到許多從象牙塔走出來,不需要付還政府高等教育基金貸款,又有滿腔熱血的青年人呢?

前輩曝光率太高了,加上其他人引導,這些年輕人才有正確的方向。

有希望,就有明天。年輕人應該做愛做的事情,才能夠符合年齡。

攝影技術很好,來不及開燈也能夠拍到建築物。犀利!要收徒弟嗎?

咦,這麼快就趕回來了?

看不懂中文?他懂得所有中文報章最近兩週的內容嗎?有人翻譯給他?

其實,這個阿叔是……嘿嘿,自己猜。

唱完歌,去對面吃Nasi Kandar。

鳥,又被搶先報道了。

看來,新聞戰永不休止……

2006/11/03

失落









有點失落……

靜坐和平請願變相成了站在街邊舉布條、喊口號。

如果是靜坐,為何要站著?

坐著一樣可以拿著“大聲公”發言,但不靜。

靜坐也變成用哨子來引起路過者注意。

是沒有耐性?失去了耐性?還是沒原則?

請不要無情的犧牲我們!

文/周新才

4年前,公眾熱烈討論華文報業股權的課題,鬧得沸沸揚揚。某新進檳州反對黨領袖在新聞發佈會和《南洋商報》記者爭論,一方堅持為了華文報業不被人壟斷,犧牲該報所有職員的飯碗在所不惜,另一方則認為應該給該報和眾多職員一條生路,任何無情對待華文報和文化工作者的行為都不可取。

我當時冷眼旁觀,覺得很不自在,不過並沒有插嘴。後來我成為一名聆聽者,聽《南洋商報》記者大罵別人無情無義。現在回想這事,心裡的感慨仍揮之不去。

我曾經是《南洋商報》的一份子,雖然僅僅是1年的“專任記者”和1年的廣告招徠員。那是14年前的事,我有幸享受華文報第一大報的福利。《南洋商報》近幾年在大馬華文報業的排名退居最後第二,怎不叫我們這些“老南洋”無限唏噓!

我認為,《南洋商報》之有今天,杯葛它的華社人士“居功不少”。正當它的頹勢到了難以挽救之際,全體職員擬定了翻身大計,正準備發奮圖強,卻面對華社可能導致的第二輪扼殺。

世事難料,《南洋商報》會盛極而衰,比我意料中的來得更快和更早。我在辭職信中明確的向館方反映一些情況,不到3年的時間,這封一名廣告招徠員的辭職信,被館方拿來檢討。它的一名前副總編輯是我青梅竹馬的老朋友,向我透露了許多內幕消息。

我和這名老朋友同是前《星檳日報》的同事,他老早就跳槽《南洋商報》總社當經濟新聞記者。《星檳日報》停刊之後,我和其他同事一起開辦了《光明日報》,由於向華社籌來的辦報資金不足,我們這些在減薪、欠薪和挨窮的“老光明”,只好把報館連帶巨額債務,送給了協助我們申請到華文報出版執照的民政黨,後來這份報紙才輾轉落入我現在的老板張曉卿手中。

我們這些失去飯碗的前《星檳日報》職員,曾經渡過的辛酸日子,和經歷過的炎涼世態,一輩子也不會忘記。當年的《南洋商報》不讓我們當它正式的記者,我從來沒有怪它,它總算收容了我和其他同事。

我倒是怪華社的一些人無情無義,更討厭某些人假清高。當年《光明日報》需要超過100萬令吉來開辦,我們籌到的不到100萬。其中很多出資的,是響應當時的檳州首席部長林蒼祐號召的民政黨人士,我得到的1萬令吉便是這類款項。早年的報館不乏前社陣人士,他們的同志也為我們出了不少錢。不過,許多過去新聞工作上認識的朋友、商家和各行各業人士,連最基本的1千股單位1千令吉也不肯拿出來。

只要多一些資本,大馬華社首份,或許是全世界首份由落難職工創辦的報章,可能成為世界報業史上的奇蹟。而,我和其他同事也不會“流落”到《南洋商報》。

可惜事與願違,那些罵張曉卿的社會人士,當年他們看到《光明日報》的需要,聽到後來開辦的新《星檳日報》的呼求,還有看到近20年來《建國日報》、《通報》(後期稱《新通報》)、《新晚報》、《新明日報》一間接著一間的消失,以及《星洲日報》一度瀕臨關閉,他們是否伸出援手?


我們不要華而不實的口號,也不要不實際的假動作,只要你們知道,華文報是大馬華人珍貴的文化產業,而我們這些文化人,也曾經為這個文化沙漠作出貢獻,請不要無情的犧牲我們!

(刊於2006年11月2日《星洲日報》.《大北馬》第六版.〈筆筆皆是〉;2006年11月4日《星洲日報》第三版〈溝通平台〉)

胡思亂想

離開人家靜坐和平請願還有十多個小時。突然,我胡思亂想,在想一些後果.........

一:媽打剛好經過─第二天的報章一翻開來(可能會有報章刊登在封面),某報為阻止靜坐抗議,自知理虧叫警察干擾。

二:媽打沒有經過─第二天的報章一翻開來(也有可能登在封面),某報自知理虧,不干擾靜坐抗議,因為默認等於承認。

三:體恤出席者辛苦,準備茶點招待─第二天的報章一翻開來(極可能登在封面),某報自知理虧,用食物收買出席者。

四:媽打沒有剛好經過也沒有經過,更沒有茶點招待─第二天的報章一翻開來(推測可能登在封面),因為下大雨,大家不畏風雨,抗議自知理虧的某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