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10/28

誰專業?

剛才,友人傳來兩篇有關“官商壟斷媒體,民間自主突圍”講座會的新聞報道。

第一個是由獨立新聞在線的記者撰寫,另一篇是當今大馬的文章。

在兩篇文章裡,要談要罵張曉卿已經是通街知道的事情。但是,要講記者比較專業的話,獨立新聞在線的肯定要輸給當今大馬。

為什麼?

當今大馬的記者提到傅向紅談起《光明日報》面臨夜報出版准證被吊銷兩週期間,《東方日報》沒有站出來捍衛同業尊嚴。獨立新聞在線卻隻字不提,由此可見獨立新聞在線的記者,不夠當今大馬的記者專業和報道不中肯。

因為沒有上過大學,我不夠專業,但是,至少我還懂得分辨。

血氣方剛

一天下午,閒來無事到星巴克喝杯貴咖啡,享受一下有錢的癮。

隔壁桌有三個血氣方剛,眼裡充滿理想的青年,講話的語氣異常激動。細聽之下,他們原本是大學時的同學,趁著週六的週假相約出來,滔滔不絕談論張曉卿收購南洋報業事件。

一個留了一點像安華鬚子,學希特勒般挺起胸膛的青年說:“他媽的,如果當年讀書時沒有向政府借那個二三十千的貸學金,今天,我一定有錢來個反收購,然後在股東大會上向董事主席開炮。”

另一個身材高廋,嘴裡叼著一根煙的青年,不屑地說:“如果我當年選擇不當人類靈魂工程師,改讀電腦系成為工程師的話,現在應該有幾千塊薪水,一定會買下多多的南洋股票。”

還有一個體型略胖,看來像是飽讀詩書的青年喫了一口咖啡後,慢條斯理地說:“如果我不是在畢業後決定結婚,現在要努力工作養活妻兒,應付家裡的各種開銷,我早就買下南洋的股票準備虧錢了。”

語畢,其餘兩個青年頓時默不作聲,仿佛陷入一個思索的空間裡。

過了一會兒,原本胸膛挺直的青年有點洩氣地說:“看來,我們還是要面對現實,買股票也不是為了虧錢吧?生活還是一樣要過啊。”

突然,那三個青年發現我注意著他們。眨眼間,他們的屁股離開了椅子,朝著我走來。體型最大的那個傢伙再也不斯文了,在我來不及防備之下,他朝我英俊的臉孔打了一拳。

哎呀,好痛!

咦,怎麼我會睡在床底?

幸好是南柯一夢,但臉頰卻撞到床角而疼痛。我一邊撫著隱隱作痛的臉頰,一邊讓自己清醒,最終還是回到了現實和殘酷的世界。

請繼續免費打廣告

最近,真的很擔心一些不知人間險惡的大學生,被什麼“獨立人士”所利用,到處去抗議人家“壟斷大馬中文媒體/報業”、“廢除一言堂”之類的呼喚。

還有人選了一個下午,準備在人家的公司前搞個什麼靜坐抗議,弄到很多不知所云(可能忘了看
一股清流)的大學生收到手機簡訊後,還不知道這個靜坐抗議是怎麼一回事。

或許有人會說,因為我在“一言堂”裡工作,沒有資格、地位和權力去批評。但是,我還是要非常感謝一股清流和
獨立網站。經過一個星期的炒作,從表面看來充滿火藥味的言論,卻無意間為正我至上提供免費宣傳。

也許有人覺得這種宣傳不要也罷,反正刊登在每個媒體裡的未必完全真實。我始終覺得無論人家如何抨擊,卻是間接地宣傳正我至上,讓正我至上節省了很多廣告費。別人每天還要付獨立網站10令吉的廣告費呢,真的感激萬分。

在報章上、言論自由的互聯網空間裡抨擊別人或許是一件快樂的事情。但是,大家不能夠否認,國內許多箝制言論自由的法令之下,讓媒體原本就沒有很大的發言空間。我相信,無論是任何政黨執政,內安法令永遠是執政黨的皇牌,誰會輕易放手呢?

為什麼捍衛言論自由的衛道人士不去胡亂發表凱粒言論的巫文報館前靜坐抗議?如果捍衛言論自由人士追求的是平等待遇,那麼,他們也應該平等地對待各語文媒體。

為什麼捍衛言論自由人士不收購別人在股市裡的股票,讓自己也擁有發言的機會,在股東大會上當面質問掌舵人?是不是因為大馬的媒體(尤其中文媒體)不能賺大錢,不敢去收購或擁有它們的股票?

我只能說,收購的結果是好是壞還言之過早。但,可以肯定的一點就是,未來的花紅等福利可能會受影響。

(以上言論僅是作者立場,與阿狗阿貓無關)

2006/10/24

回家真好

原來,在南北大道上塞了8個小時後,回到家的感覺真好。

原本,我們是去吉隆坡出席“回家真好”晚宴。但是,大家卻萬萬沒想過,從吉隆坡返回檳城的路段在終結時,卻比“回家真好”更好。

不是我吹牛,報紙上都有寫,前兩天在南北大道上,真的是塞到不舉。

前年,我們曾經塞過6個小時。今年,我們創下了新記錄。

我建議大道局和南北大道公司申請《大馬記錄大全》,反正“馬來西亞哈米pun BOLEH!”。

2006/10/17

叫他們脫褲

折騰了四五天,剛剛終於可以上網了。

這個全馬最大的民用寬頻供應商也不知道搞什麼鬼,只要是它的,整個峇央峇魯的寬頻網絡似乎都失靈。

我很想發個電郵去投訴,卻苦於自己沒有充足的私人時間,不只有婚宴,還有社團會議、喪事等等,都是必須輪流出席的應酬活動。

我又大想發電郵,因為該公司的客戶服務部會發來一封每次都相同格式,要你填上電話號碼、地址、寬頻戶頭等等等的電郵。

這樣一來一往,當投訴還沒有正式發給客戶服務部時,寬頻網絡又無端端好了。

如果我有錢,我一定會讓他們脫褲。

2006/10/12

雞婆

有一天晚上,路過檳榔路時見到一輛車上方的藍紅燈交替閃著,心中很不舒服,趕快停下車,拿了相機就連走帶跑到現場去做拍下車禍現場的記者

還好拍了幾張,後來還有人跟我索取照片。

我覺得自己實在雞婆,都不是跑意外了,我應該是成為
對車禍視若無睹的記者,管他再見理想是不是被人家scoop。

反正是他被scoop,他被罵也不管我事。

真的是他媽的雞婆。

2006/10/08

月亮娘娘

朋友說,今年的中秋節好像不夠熱鬧。我說,誰說不熱鬧,星期五晚上在那莪路,次晚又在檳榔路上環。掌管旅遊的行政議員都出席,還有男女老少、製作燈籠比賽,真的是熱鬧非常。

不同的是,中秋節失去了小孩那種純真的慶祝方法。反而成為大人、商業機構的宣傳手法,有的還充滿政治色彩,宣傳自己執政的功績多過像慶祝傳統節日。

我再也沒有聽到“哎哎彭彭”的喊叫聲。記得小時候,中秋節是最開心的日子。因為以前的小孩不可以出夜街,就算走到屋外的馬路上也不行。但是,一到了中秋節,大人會讓小孩提著燈籠出門。

可能是與燈籠能夠照明有關吧?

而且,以前出足15個晚上,從農曆八月初一到十五,開心得不得了。

山腳下男孩唱的《月亮圓》,道出了現代孩子的困境。現代家長真的要把嫦娥奔月的古老神話講給孩子聽才行,凡事都不可以太現實。

哎呀!我又指月亮了,外婆說“月亮娘娘會來割我的耳朵”,今晚我肯定睡不著了。

2006/10/06

又是邊緣化

剛才受邀出席一個民政黨檳州聯委會主催的閉門匯報會,談的檳州的政經局勢。檳州華人大會堂合就召集屬下華團,派代表(據說每個團體是兩個)出席匯報會。

當晚,尊敬的檳州首席部長許子根博士向代表們講了首長輪任制、邊緣化等等有關的課題。……………………(內容不便公開,省略352個字)。

在匯報會未開始前,民政黨檳州秘書丁福南醫生提醒出席者把手機設為靜音或震動狀態,免得出席者聆聽到情緒高漲時受影響。

偏偏,在場還有不團結的華團代表,非但沒把手機設為靜音,當根哥開始發表偉論沒多久,第一道手機鈴聲開始響起。過後,還有幾個人的手機也是響起美妙的音樂。

最過份的是,其中一個人的手機響起後,沒有識趣地走到會場外接電話,反而高聲在會場內講電話,搞得現場“噓”聲四起(還好沒有賴尿)。這位不懂禮儀的仁兄,最後還是在會場內講完電話,然後無所事事走坐回椅子上。

當華人還不能完全團結,像一盤散沙的我們還要拿什麼去和巫青團、凱粒等人談判?

更糟的是,連基本的禮貌和尊重也不懂,千萬不可以派他們去談判,免得他們動手打人。看來,我們必須先邊緣化這些沒有教養的人。

我不是萬人迷

8年前因誤交“損友”,幾個人浩浩蕩蕩到吉隆坡紋身。那時,花了350大元在右臂上刺了一條龍(有人說是蟲,我覺得比較像蛇)。

自此之後,開始愛上了這個古老的人體藝術。幾年後,在清邁,花了1500泰銖,在左小腿後方紋上乾坤圖。由於位置很奇怪,圖案又有點暗,逢人就說我被煙筒管燙到,乾脆刺青遮掩。

第二次去清邁,讓原本的紋身師傅touch up乾坤圖(免費的),效果更漂亮了。同時,在清邁的另一個市集,另一個比較年輕的紋身師傅,在我左臂上刺上“凱”字,只花費500泰銖。
怕貓的蝎子也紋了一個(不是我的名字),她的只要也是1000 500泰銖而已。

講完紋身的故事,就要提到週三趁著週假,把
gaogao送到車廠做兩萬公里的大維修。與其在車廠無所事事,又再乘搭巴士到市區閒逛,順便到老地方新街的多春茶室偷閒。

當我步行時,見到路旁停著一輛
豐田阿凡渣,駕駛席上有一個uncle,他抬頭見到我的無袖上衣露出雙紋身,第一個反應是忙按車門中央鎖,似乎怕我闖進他的車裡似的。

這個uncle的舉動讓我很失望。失望的原因不是他誤會我,而是他不會欣賞藝術。

如果是萬人迷柏甘刺了一個新紋身,那些大小報就會大肆報道。悲哀的是,我不是萬人迷,要不然,uncle一定主動下車邀我上車的。

2006/10/03

檳城還有什麼?

原本,我以為我知道檳城有很多好玩的地方,尤其古蹟非常吸引人。但是,我帶了兩個外國學者,分別參觀邱公司和大山腳聖安納教堂,他們的反應是:“沒什麼,這些東西國內多得是”。

這番話出自兩個學者口中,他/她們一個搞藝術,一個搞文學,想想一下,兩個人的話也許一點也沒錯。

看來看去,檳城還有什麼好玩呢?

不是風月場所,太花錢了。也不會是邱公司,上面兩個都說不好玩。
到底還有什麼呢?

2006/10/01

漂亮的名字

看到友人的文章,突然想起自己曾經採訪一個選美會新聞發佈會。那一次,記者都到場了,但那個選美會的節目遲遲不開始,原來是其中一個非常重要的贊助商代表還沒有到場。

大家等呀等,那個女代表終於到場,節目順利開始和結束(至少沒有爆炸案)。後來,中文報記者循例向每一個代表索取華文名字。只見那些用洋名參賽的美姐,毫不猶豫給了中文名字。

當記者向那個遲到的女代表索取中文名字時,她的華語說得非常好,卻回答說:“你們寫我們的英文名字就可以了,那家北馬第一每次也是寫英文名字而已。”

我馬上解釋:“小姐,雖然北馬第一是這樣寫法,但我們這裡有全國第一全國第二北馬最暢銷全國成長速度最快等等的中文報章,我們都希望寫您的中文名字。”

聽罷,她不大情願地寫下了自己的中文名字,為了安撫她,我當然也要誠心誠意說句好話,就安慰她說:“您的名字好漂亮,不用的話,可惜,可惜”,這個女的一聽,笑得花枝招展。

但,好奇怪,據說我後來卻被主辦單位負責人向我的主任投訴說我對贊助商不敬。

難道,索取中文名字也有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