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下午,閒來無事到星巴克喝杯貴咖啡,享受一下有錢的癮。
隔壁桌有三個血氣方剛,眼裡充滿理想的青年,講話的語氣異常激動。細聽之下,他們原本是大學時的同學,趁著週六的週假相約出來,滔滔不絕談論張曉卿收購南洋報業事件。
一個留了一點像安華鬚子,學希特勒般挺起胸膛的青年說:“他媽的,如果當年讀書時沒有向政府借那個二三十千的貸學金,今天,我一定有錢來個反收購,然後在股東大會上向董事主席開炮。”
另一個身材高廋,嘴裡叼著一根煙的青年,不屑地說:“如果我當年選擇不當人類靈魂工程師,改讀電腦系成為工程師的話,現在應該有幾千塊薪水,一定會買下多多的南洋股票。”
還有一個體型略胖,看來像是飽讀詩書的青年喫了一口咖啡後,慢條斯理地說:“如果我不是在畢業後決定結婚,現在要努力工作養活妻兒,應付家裡的各種開銷,我早就買下南洋的股票準備虧錢了。”
語畢,其餘兩個青年頓時默不作聲,仿佛陷入一個思索的空間裡。
過了一會兒,原本胸膛挺直的青年有點洩氣地說:“看來,我們還是要面對現實,買股票也不是為了虧錢吧?生活還是一樣要過啊。”
突然,那三個青年發現我注意著他們。眨眼間,他們的屁股離開了椅子,朝著我走來。體型最大的那個傢伙再也不斯文了,在我來不及防備之下,他朝我英俊的臉孔打了一拳。
哎呀,好痛!
咦,怎麼我會睡在床底?
幸好是南柯一夢,但臉頰卻撞到床角而疼痛。我一邊撫著隱隱作痛的臉頰,一邊讓自己清醒,最終還是回到了現實和殘酷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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